第25节(2/2)

“咬这么紧?”她听到男人的气音,带着点儿笑意。

夏柠哪儿有过这样的遭遇,红着眼看他,都怪盛修白,他这个坏蛋不遵守协议新婚夜居然做这种事。可她怪他的话刚说完,腿就被挂到他腰间,盛修白可早就说过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他笑得无害,“我这不是在履行夫妻义务么?”

“……”过分。

做到后面夏柠脑袋不太清醒,恍惚间反应过来难怪盛修白让她休息一会儿,原来是为了现在能好好做这事,她当时居然还觉得他体贴。

听起来像是被野狼吃干抹净还感动于对方先给她机会喘息的故事。

醒来时已然是下午,夏柠起身时腰带着酸痛,像是被车子轧过一样。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清晰的记忆慢慢在脑海里浮现,脸颊也跟着发烫。那会儿她喊过停,盛修白果然真的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果然不穿衣服的时候,再斯文的人也变得野蛮。

走到客厅里先前盛修白家的那个保姆岁姨看见她之后马上问,“夫人,我煮了粥,要给你端出来吗?”

她满脸通红,因为好面子在心里骂了盛修白一万遍,现在才起来还喝什么粥,保姆肯定能脑补出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夏柠点了点头,表面仍旧高贵冷艳。

她洗漱完后坐在餐桌上,电话已经被时柚韵打爆了,对方还给她发了两条信息,“现在还没起来该不会是昨晚被玩坏了吧?”

夏柠差点被谁呛着,这什么虎狼之词,“早就起来了,懒得搭理你而已。”

“我不信,你跟盛修白昨晚上没发生点该发生的事?”

“没有。”她矢口否认,脑海里却滚过一片打着马赛克的内容,嘴硬,“盖着棉被纯聊天,什么都没发生。”

盖着棉被还能纯聊天?时柚韵简直要把夏柠当成偶像,“没意思。”

她吃了两口粥,到房间里准备换衣服,内衣扣子刚系上就听到脚步声,夏柠回头看了眼,盛修白正站在门口。他身上穿着黑色的西服,斯文的模样和昨晚放纵的模样截然不同。

“为什么不敲门?”她伸手挡住,但很明显这动作有些多余。

盛修白毫不避讳,只轻笑了一声,然后拿起旁边的裙子想帮她穿。夏柠伸手夺过,想要自己来。她顺着盛修白的视线往下看,眼睛一下子红了,“都怪你。”

她皮肤娇嫩,昨晚只是掐了一下,腰上就多了暧昧的掌印。

盛修白眯了眯眼,眼底浮上一片暗色,“下次我轻点。”

“没有下次。”夏柠笃定地说。

这玩意比跳舞还累。

他胸腔里溢出一声轻笑,唇张了张,大概是想说什么下流的话,夏柠赶紧抬手堵住他的唇,“不准说。”

她已经猜出来盛修白大概想要说什么,昨晚她未必不享受,羞耻地发出甜腻的声音,伸手想要将自己愉悦的证据挡住,是盛修白温柔地将她的手拽下来,他扣着她的手腕,“很好听,你听听。”

她一回想脑海更是冒烟,急忙地将他推出去,飞快地将衣服穿好。

客厅里盛修白刚开完一个视频会议,脸上带着几分慵懒。夏柠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期待,“你不是不在家么?”

他抬眼,“新婚第一天,我怎么舍得不在家?”

“……”夏柠心想你别不舍得,还是赶紧走吧。

盛修白看了她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夏柠在他的眉眼里品出几分餍足,好像一头猛兽终于品到了朝思暮想的猎物。

他想陪她,夏柠却不太想让他陪,她年末还要处理舞团的事,第二天就急不可耐地去工作。舞团的同事看到她先笑着说了句新婚快乐,然后说,“还以为你要多请两天假度蜜月。”

“我跟我塑料老公哪儿有蜜月度。”她矢口否认。

可下午编舞的时候,温临远离她近了些,敏锐地看到她脖子上暧昧的吻痕,想要在那个位置上留下痕迹,大概是发生了更深入的事,他一下子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也是,已经结婚又怎么会什么都不做呢。

那吻痕过于张扬,但无意间窥见的人也都暧昧地笑笑,不会当面去揭穿什么。若不是晚上跟时柚韵出来喝了杯饮料,又哪儿知晓自己丢了一天的人。

时柚韵“哦”了一声,“什么都没发生是指除了不该发生的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

她一头雾水,面前递上一块化妆镜,她这才勉强看见皮肤上一小块吻痕,她想起男人尖锐的牙齿咬着她一小块皮肤,心尖又像是过了一遍电,这会儿倒是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耳边响起好友的笑声,夏柠将这笔丢脸的账记在了盛修白身上。

之后两天夏柠躲了盛修白,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在一张床上。盛修白疼惜她,以为是那天晚上做狠了,也就没怎么强迫。

夏柠背对着他睡觉,还给床上划了个三八线,要求盛修白不能越过这条线碰自己。盛修白用那双眼看了她一会儿,倒是也没拒绝,在他眼里那也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

半夜夏柠不安分地翻了个身,很自然地滚到了盛修白怀里,手还顺着他腹部结实的肌肉往下。

“嘶。”盛修白想把她手拽开,可没一会儿夏柠又贴了过来,她大概是把他当成了床上的玩偶,一只腿搭在他身上。

盛修白哪儿还有睡意,敛眸无奈地看了她一会儿,而后进了洗手间。

等第二天夏柠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紧紧抱着盛修白,整个人几乎缠在他身上。她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盛修白望她望很久了,她指责,“你怎么越线了?”

面对新婚妻子的无理取闹,盛修白倒也没生气,嗓音平和地问她,“你确定越线的是我?”

夏柠坐起来一看,原本她睡的位置空了大半,明显是她越线到了盛修白的怀里。她没想到自己睡着以后会这样,想了想觉得尴尬,于是强行把锅推到他身上,“一定是你把我拖过去的,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他一时间被这种歪理逗笑了,敛着眼睑仍旧用那副斯文模样问她,“你的意思是,我半夜将你拖到我怀里撩自己一身火,然后又去卫生间自行解决?”

盛修白十分认真地同她分析,“好像怎么听,都不太合理。”

她耳朵蹭一下红了,盛修白怎么这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