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信,他偏要亲眼看看虞洐和白臻榆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钧紧随其后,看白臻榆和虞洐一前一后下车,看见虞洐满目珍视地望向白臻榆,也看到白臻榆神情的放松。
所以,谁能告诉他,俩个人,看起来南辕北辙,根本不相干的人,明明已经离婚了,关系最差已是如此,他甚至让两人对垒,利益冲突,为什么他们还能走到一起?
直到尝到口腔里的血腥味,白钧才怔愣地收回视线。
他推开车门,还是不甘心。
白臻榆在意什么,他就搅和什么,这么多年,不是一直如此么?
所以,就算两人现在两情相悦又怎样?
他们能分开一次,就能分开第二次。
白臻榆那样的人,真的会为人牵肠挂肚么?
白钧很想否认。
白臻榆从来不正眼瞧他,更不会认可他。
虽然,白臻榆对每个人都是如此。
他白钧还是不一样的,只要他想,白臻榆就会到他身边,即使再不愿意,再抗拒。
他能强迫白臻榆看见他。
他想着,脑海里却闪过白臻榆第一次提起虞洐时的神情。
白臻榆第一次在那个家里说出要求,他那样从容地站着,语气是刻意拿捏过的恭敬,那是他所见过的白臻榆里,最贴近“低头”的时刻。
白臻榆说,请把与虞氏联姻的对象换成他。
爱而不得,白钧想清楚前因后果时,想白臻榆有这种遭遇就痛快。
却又因为那“例外”的产生,而“特例”不是自己而生出莫名的情绪。
那时,他觉得自己稳操胜券。
白钧停在私人包厢的门前,站定。
自知魔怔,却也不愿退后。
白臻榆和虞洐同时听见敲门声,他们对视一眼,又默契地避开。
“那我去开门?”
虞洐站起身,低头询问道。
白臻榆神色如常,眼底覆着层冷霜:“好。”
白钧看见门在他眼前打开了。
他竟然有些踌躇,甚至于不敢上前。
白钧缓缓抬头看见虞洐阴沉的脸色,勾唇一笑。
他怕什么?
贪得无厌
白钧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进来。
“来者不善”明晃晃体现在他脸上,压根没准备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