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莳身陷在柔软的大床中,那种任人摆布的恐怖感又来了。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一条手臂压住了肩膀。
周季燃禁锢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他修长的手臂仿佛一座牢笼,将她死死的困在了里面。
姜岁莳冷冷盯着他,一字一句提醒:“你爸可是才刚去世。”
“不,他已经去世六天了。”周季燃纠正她,潭底的森冷让人不寒而栗,“追悼会开完了,现在骨灰都凉透了。”
事不关己的语气。
仿佛死的只是一个无关要紧的外人,而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够冷血,也够自私。
姜岁莳眼睛慢慢充血,目光里充满愤恨:“周季燃,你就是个禽兽。”
“对,我是。”男人低笑出声,附和着她的话,“你尽管骂吧,你现在骂得有多狠,待会儿我肏你就有多狠。”
她没有接话,眸底的憎恨、厌恶藏都藏不住。
周季燃俯下身来,拍了拍她的脸,“小妈,今天给我乖乖听话,要是我高兴了,兴许能轻一点,要是惹怒我……我那里可是有许多新奇的道具,你要不要试一下?”
道具……
姜岁莳脑子里一下窜出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周丰年好色,但并无特殊癖好,所以他们之间没有玩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她心尖微颤,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翻涌着紧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