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处境,想要跳海自救根本不可能,他必须要想别的办法,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先回去,将门反锁。
白榆低头看了眼脚下的深渊海浪,小心翼翼地挪回窗台底下,受伤的脚根本不能用力,可他没有办法。
要么翻回房间,要么就只有掉进海里,被海浪冲走。
白榆忍着巨疼,往上用力一跃,身子卡在窗台上,倒下使劲一翻,砰的一声,就砸到了地板上。
眼冒金星。
痛的他眼眶瞬间就有了湿气。
还没来得及缓缓,外面突然出来急促的脚步声:“刚刚的房间里有声音!快点过去看看!妈的!别让他把门锁了!”
白榆咬咬牙,潜能爆发,快速爬了起来,此时,黄毛几人已经拿着钢卷冲了过来。
他睁大眼睛,狐狸眼倒影出几人狰狞兴奋的表情,眼里透着恶心黏腻的情欲,仿佛白榆已经被压在身下,干 的爬不起来。
“砰!”
最后一秒!
铁门被白榆用劲全力一甩,瞬间反锁。
几人看着眼前一闪而过的身影,气急败坏直接框框踹门,吼道:“我草你妈的,把门打开,不然待会进去我他妈草死你信不信!”
白榆背靠着死死抵着门,劫后重生般小心翼翼地滑坐在地上,精致的脸蛋到处都是汗水和灰混杂在一起形成的污垢。
双手还在发抖。
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他的手太疼了。
疼得他想起了父母,想起了白景城,也想起了周亦安。
门对面的撞击力度越来越大,白榆咬着牙死死靠在门上,脑子里纷乱如麻,眼看陈年破旧的门就要抵挡不住。
他视线往房间里慌乱一闪,狐狸眼定格在房间角落原本用来捆绑他的椅子上,他闭了闭眼,拳头紧握,带着破釜沉舟的狠辣跌跌撞撞爬起来。
决绝地走了过去。
白榆一走,门瞬间破开。
几人眼神凶狠地冲了进来。
为首的黄毛豆大小的眼珠子瞬间一亮,脑海里全是污秽不堪,搓搓手,淫 笑道:“劳资看你这次还能往哪里跑。”
白榆绝望跳海,周亦安来了!
白榆这张脸长的比女人都还精致。
这要是脱光了往死里干………
妈的!
想想都他妈带劲!
“大哥,等会儿我第二个上!”黄毛后面的柳钉男对着白榆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的说道。
白榆忍受着一道道露骨的打量,小心地往后退了一步,恨不得直接将几人弄死。
几个混混搓搓手,面带淫 笑地向他靠拢,他们满口黄牙,随着粗重的呼吸吐露出来的恶臭将他圈在角落,白榆胃里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