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本能趋势她拼命呼喊。
不可控也难以收拾,身体恨不得完全交给他。
苏祁尧说的没错,如果她现在双手是自由的话,她一定会死掐着他,硬生生将他拽起身,再扇他一巴掌也不足为怪。
结束时她已经大汗淋漓,在干燥的冬日中,发丝贴着双鬓,累到连瞪人都没了力气。
“喜欢么?”男人的笑声回到耳侧,湿润的指尖抹过她的唇,眼神迷离。
这才解开她双手的束缚,仰头笑着承受她毫无攻击性的拳打,明显是享受。
像是一场严刑拷打,她已经将什么都交代,而他却毫发无损。
男人倒是主动脱去上衣,任由女人欣赏这傲人的景象。
“轮到你了。”他说到做到。
乔知吟情不自禁触碰他的腹肌,在他的衬托下她的皮肤显得白皙到反常。
“你怎么也出了那么多汗?”
“因为忍得很辛苦。”苏祁尧话语里的笑意还是那么浓,甚至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
他告诉她:“苏太太再往下看就知道了。”
乔知吟没听他的,学着他方才对自己所做的事将他双手禁锢,还不放心似的扯了扯。
并确定一句:“你不会挣脱开吧?”
“看得出苏太太很担心。”苏祁尧回应道,“但这个力道是想勒死我么?”
乔知吟动作停顿,抬眸时才发现苏祁尧手腕几乎被勒到变形,周围满是充血痕迹。
“我打了死结,松不开了。”她解释,“你忍忍。”
苏祁尧先是难以置信似的眯眸,而后失笑,“行,反正残废了也得是你来照顾我。”
他果真躺平随便乔知吟处置,乔知吟也有自己想做的事,褪去阻碍,谨慎小心行动。
但她略显生疏,即使在被呼吸声环绕着的空间中,她也能听见男人的命令。
譬如说:“快点。”
譬如说:“力道再大些。”
又譬如压下语气的一句:“你坐上来好不好?”
她手酸到不行,还是听从他的话坐下,动作缓慢,指尖还是不自觉紧张得蜷紧,搭在苏祁尧的腰侧。
她主动的时候目光偶尔也会与苏祁尧对上,而她能解读到的含义除了隐忍外。
还有欣慰。
为她的动作而欣慰。
“苏祁尧。”乔知吟干脆坐着,没看他,食指穿过男人胸膛处的沟壑,如同在走迷宫。
“我累了。”她说,“要不我把你松开,你来吧。”
“这么快?”苏祁尧不急不躁,反倒惬意注视,“你知道现在才过去多久么?”
“……”
可苏祁尧甚至不需要解放双手,他有他的办法,让乔知吟被迫往前趴,双手无助抱住他。
“苏祁尧……”她还想说些什么。
男人不想听,喘气的间隙只在意一件事:“苏太太,换个称呼好不好?”
“什……什么?”乔知吟甚至一句话都难以说全。
“对我,换个称呼。”苏祁尧解释,“这个听腻了。”
“叫什么?”
乔知吟刚想询问,却又被迫吞下,换为一个娇媚的“啊”从唇边溢出来。
“就叫这个。”苏祁尧自己挣脱开束缚,白t在他手腕碎成两条毫不相干的布。
他也抱住乔知吟,摸着她的头,但动作未曾停下过。
“你的这个声音很好听。”
“……”
乔知吟几乎把牙齿咬出血,苏祁尧又将自己的指尖交给她,让她咬自己。
“叫我。”指令落下。
“苏祁尧。”
“不对。”惩罚同时,不过是一次彻底的结合。
“再叫。”
“阿尧。”乔知吟哪里来的拒绝机会,只能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