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弃抵抗。
话音刚落,瞳孔就放大了一瞬,“……你怎么……我说了喜欢……”
傅予沉轻笑了声,“喜欢我,那我更要——了。”
“无耻。”
她骂他。
他摁着她的手腕,还在问,“你喜欢的人叫什么名字?”
“是狗不是人。”
“这话不能说,”傅予沉低哑地笑,“你也不想想,我在干什么。”
沈止初一怔,反应过来就要伸手扇他的脸。
手腕又被摁下来,“乖一点,告诉我名字。”
实在说不出口,但耐不住他的折磨,只得低低说了他的名字。
只是,说完,还是给了他一巴掌。
傅予沉短促地笑了声,“我说没说过,再打我,会有什么后果?”
晚上九点钟,清市落雨了。
那时,那日的第三场狂欢刚刚落幕。
傅予沉又睡着了。
昨夜一夜没睡,一直忙到中午,下午又赶到清市来,连日的奔波,身体实在疲倦。
可年轻的好处就在这里,即便再累,忙完一场,睡十分钟,起来又能继续忙。
可沈止初却吃不消了。
趁他睡着,想跑到楼下去,却被他扣着腰捞回怀里。
他拉过被子,将两人蒙上,在被窝形成的小小昏暗空间里,傅予沉重新压上来,哑着声,“跑什么。”
沈止初欲哭无泪,“……我好饿。”
一整天,只吃了几片面包。
不过托他的福,中午时冒出的要感冒的迹象,在刚刚一场一场的热汗中,被消退了。
更何况,他的一次,是她的四次。即使没怎么出力,她也已经累极了。
傅予沉抱她去洗澡。
洗完,他围着浴巾,双手向后撑着洗手台,懒懒地笑,“有没有我能穿的衣服。”
“……只有我爸的。”
“那就是没有。”
“……”沈止初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你不会要光着吧?”
在别墅大门外等了几个小时的向衡,在这个时候打了电话过来。
傅予沉弯身从沙发垫上拾起手机,“怎么。”
“小少爷,我刚刚给您买了几套衣服,还有一些食材,”顿了顿,“您是不是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
不怪傅之愚用他那么多年,确实靠谱,能够体察上级的心意,办事细致周到。
“拿进来吧,电脑也留下,你先回北城。”
“……额,我进不去别墅大门。”向衡为难。
傅予沉闭了闭眼,挂了电话,准备下楼去给他开门。
沈止初叫住他,“你不会就打算这么出去吧?”
“怎么?”
“会感冒的。”
傅予沉脚步顿住,唇角化开一抹笑痕,“……心疼我?”
别墅大门有些老旧了,开关颇要些熟悉的人才知道的巧思,最终,还是沈止初去开了门,将他的衣物、电脑以及其他东西都拿进来。
她上了楼,打开自己卧室的门,看到站在窗边的傅予沉,突然意识到,“……我没给你开门,你一开始是怎么进来的?”
“翻墙。”
“……”
穿着西装和大衣翻墙,那场景……
倒也符合他给人的感觉。
由此,他掌心还残留了几道划痕,怪不得抚过时隐隐带着粗粝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