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翛一把抓住她的镜子扣在案上,叉着腰怒气冲冲:“你说,到底是谁没理!”
启蛰无奈撒手,抬头看她哥:“当然是你没理啊!她爱怎么胡就怎么胡嘛,虽然我也不懂,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你要是这么闲就去花园修剪修剪树杈,和大自然亲近一点就不会有人发现你是个榆木脑袋的事实!”
“嘿!启——蛰!你向着谁啊你!”
“你你你,你行了吧!”
启蛰把镜子拿起来,揽镜自顾:“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看的妹——”启翛一把抢走,“向着我你还说这些屁话,你是黄狗刚成精啊,不知道怎么说人话!”
启蛰白楞他一眼:“真羡慕你有个这么好看的妹还肯听你这些比傻叉排向大海还有害的废话!”
“你到底在气什么啊我就不懂了?”
启蛰气得简直要厥过去,挥手把屋里的人都散了才说:“你有没有想过,她就是不想胡那么多啊!既然你觉得她不是不会打,也不是傻,和意之阿嫂打牌的又是朝中最近表现不错的人的夫人,那排除不可能,不就只剩可能了;你想,人家不会记牌吗,看她打出去两个‘二’最后胡的却是和清一色差不多的牌,人家又不是你这种一千年才能出四个的天才,肯定心里有数,能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吗?!”
“示好?笼络?奖赏?用叶子戏?就算是这样,可和这些人表达善意有个什么用?”她一个皇后,需要和这些人示好?是我给她的安全感不够吗?!
“我哪知道你问我,那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何况本公主又没做过这种事。”本公主需要讨好别人?笑话!
“那你……”
“没吃过猪肉,你对镜子快走总看过猪跑吧?再不济三十六计总知道吧,既然事出反常,那肯定是有目的,但是对你又没影响,你管她要干什么?”
启翛歪头想了想,一拍桌子:“谁说没影响,她怎么可以那么打牌!!”
启蛰忍不住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一脚朝胡凳踹过去,启翛起身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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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风顺水的太子党们——求人?你别太有想象力!